如今,人人都梦想成为网红。四年前被通缉的卿晨璟靓,经历出狱后竟将其“坐牢的故事”变成了她的职业生涯。她在直播间里不断自我宣传:“我就是2018年那个最美的通缉犯”,还引导观众通过刷灯牌进入她的粉丝群,听她讲述“监狱故事”。她本想以囚服和铁链的造型进行直播,但又担心账号会被封,于是最后还是选择了普通服饰。然而,到了2024年4月,她的账号仍然被抖音永久封禁,原因是“通过违法犯罪经历赚取关注流量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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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“监狱带货”的新颖模式,让许多人都表示惊讶。然而,这种现象其实早在2016年就已出现,周立齐就是个例子。在他第四次入狱时,面对镜头,他幽默地说出“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”和“进看守所像回家一样”这两句金句,瞬间成为抽象圈中的明星。2025年他出狱后,三十多家企业争相希望与他签约,报价高达千万,但他却选择道歉,表示要重新做人,现如今在开烧烤店,生意惨淡,他的短视频账号也悄无声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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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的街头,随处可见“出狱主播”,有人专门拍摄监狱食堂的饭菜,有人聊牢房的睡姿,更有甚至教人如何给狱友邮寄物品。更离谱的是,有一位名为“狱中老六”的主播,连刷三十条视频都在表达自己“后悔犯罪”、“重新做人”的主题,内容却显得千篇一律。然而,观众们似乎对此并不抵触,随便一条视频便能收获数万点赞,评论区更有群众询问“能否交朋友”。
平台对违规行为的打击日益加严。去年卿晨璟靓被封,今年又有十几个类似账号下架。但仍有不少人铤而走险,其中一个名为“天郎哥哥”的主播,因诉说“年少无知”而涨粉十万,结果被揭穿是一个强迫未成年人卖淫的惯犯。更令人瞩目的还有一位“寻亲男孩”,声称因“误入歧途”才进监狱,随后却转向高价销售卫生巾,真是让人目瞪口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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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根结底,这一切不过是利用大众的猎奇心理来获取利益。就像美国罪犯杰瑞米·梅西克,因一张帅气的入狱照而出狱后成为模特,年收入突破百万。国内主播的做法则更为直白,直接把坐牢当作一种人设,把监狱当成获取流量的密码。不过,观众并非全无洞察力,有些主播前脚还在忏悔,后脚便开始兜售假货,连“误入歧途”的故事都是编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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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的改过自新并非嘴上说说。就拿罗金成来说,这位九转回头的男子,竟然用冰糖冒充毒品欺骗瘾君子,把吸毒圈搞得鸡犬不宁。而出狱后的他,则选择老实务农,短视频内容只拍牛,不再提及往事。与之相比,那些将监狱当作素材库的主播,今天卖惨明天带货,简直就像职业骗子。有粉丝竟然发现一位所谓的“浪子回头”主播,居然在三个平台上同时销售假鞋,评论区骂声不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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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,平台已经采取了更为聪明的策略,不仅封禁违规账号,还对相关内容进行了标签标记。但依然有不少人想出各种办法规避监管,比如用谐音字或隐喻,巧妙地打擦边球。毕竟,监狱题材就像臭豆腐,闻上去刺鼻,但吃下去却别有一番滋味。普通人对犯罪故事充满好奇,观众也乐于观看忏悔题材的剧目,但若真想长期以此为生,迟早会自食其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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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现象引发了不小的争议。有些人认为应该给予改过自新的机会,而有些人则认为这无异于给社会带来麻烦。说到底,曾经坐过牢的人想要红是可以的,但不应将坐牢经历视作卖点。若真想重新做人,就应学习罗金成务农,而非整日把铁链挂在脖子上进行直播。毕竟,改过自新并不是为了给观众演戏,而是为了自己活得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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