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雪染陈东河郝秀芝 团长丈夫兼祧两房我离开后他悔疯了  面对郝秀芝的挑衅,林雪染反问道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大哥也才过世不到一个月,你就这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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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报应?狗屁的报应!”

“他们两兄弟,本就喜欢我。倒是你,林雪染,你要是不乖乖离开东河,可别怪我不客气!”

郝秀芝完全有恃无恐。

听完,林雪染不想继续争辩下去。

这个月电器厂的工钱还没结算,有那些钱,简单修缮墓地或许足够。

她朝着自己房间走去。

见此,郝秀芝却受不了,猛然用力朝着林雪染一推。

林雪染没站稳,整个人朝着墙壁砸去。

头颅磕在了尖锐的墙角,鲜血顿时顺着脸庞流下。

门外,汽车声响起。

郝秀芝脸上出现刹那的惊慌,但很快恢复镇定,直接坐在地上,哭喊道:“弟妹,我只是想要和你说说话,你怎么能这样呢……”

听见动静的陈东河立马跑了进来。

他迅速扶起郝秀芝,问道:“秀芝,伤到哪里了没?”

郝秀芝摇头,“东河,是雪染她想要推我,但是自己没站稳,磕在了墙角上,她流血了,你先给她看看伤吧。”

“没必要,她这种恶毒的女人,流血流死也是活该。”

说完,他搀扶着郝秀芝走进卧室。

林雪染嗤笑一声,忍着剧痛,缓缓爬了起来。

刚起来,后脚进屋的老太太看见她脸上的惨笑,却猛然甩了她一巴掌,怒斥道:“你这个贱皮子,你笑什么!秀芝是东河大嫂,是他的亲人,他关心人有什么问题!也难怪你是个孤儿,这么没教养,还学会害人了!”

这句话,让林雪染的怒火升腾。

为了离开,她可以忍受委屈,却不能忍受自己的父母被人骂。

她也清楚陈母来的目的是什么,不过是为了说服她答应让陈东河兼祧两房,能做出这样的事,陈母能好到哪去?

当初十里八乡,流传的都是陈母偷人,气死了陈父的消息。

只是,她要离开了,不想因此出现什么变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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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雪染沉默,打算回房间涂点药。

可陈母却和郝秀芝如出一辙,愤怒骂道:“你个贱皮子,你这是什么态度,我问你话呢!你不回答我,还敢走,真是反了天!”

听见这话,林雪染回头。

迎面落下的,却是陈母挥舞的拐杖。

嘭!

林雪染大脑顿时一片空白,而后倒在了地上,头上血流如注。

陷入昏迷前,她听见了陈东河的惊呼。

再次苏醒过来时,是在镇医院中。

林雪染看着坐在床边的陈东河,他胡须拉碴,整个人黑眼圈严重,眼珠子内密布着鲜红的血丝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林雪染虚弱发问。

见妻子醒来,陈东河顿时松了口气,“你是我老婆,老公照顾老婆,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”

说完,他拿起带来的葡萄。

十分耐心地剥了皮,递到林雪染嘴边。

突如其来的好,反而让林雪染十分不适应,按照她前世的经历来看,陈东河对她的好,必然有着更大的索取与要求。

果不其然,见她吃了葡萄,陈东河脸上笑意缓缓散去。

他声音低沉,“阿染,是这样的。在你昏迷的时候,电器厂的王厂长来了一趟找你,得知你的遭遇后,他说要去报案,控告我妈故意杀人。”

“医生怎么说?”

林雪染却先问了这一句。

陈东河表情不自然,但还是没有在这方面隐瞒事情真相,说道:“医生说,如果拐杖的落点再偏一点,你可能……”

话没说完,林雪染就明白了意思。

她会被打死。

林雪染目光通红地望向陈东河。

陈东河再次剥了颗葡萄送入林雪染口中,伸出手理了理她垂下的鬓角碎发,满是柔情说:“我希望你能出具一份谅解书。”

“你也知道,妈只是脾气暴躁了点,她现在也很后悔。”

林雪染沉默了片刻,点头道:“我签。”

陈东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林雪染居然同意了。

只是,他看着躺在病床上,目光无比平静的林雪染,心中莫名地涌现出一股慌张,好像她就要朝自己远去,消失不见。

不,不会的。

陈东河心中自我安慰,接着取出了谅解书。

还真是早就准备好了。

林雪染心中冷笑,飞快地签完了字。

见状,陈东河笑容愈加灿烂,却是再度开了口。

“阿染,还有一件事……”

病房中,陈东河提出了兼祧两房的想法。

不过他说得很冠冕堂皇。

“……只是把大嫂接回家中住,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。你放心,我和大嫂之间,绝对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。”

没有么,那她看见的,又是怎么一回事?

上辈子的经历也做不得假。

林雪染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档子事,反而让她更加看清了陈东河的真面目,她平淡点头,只应了一句:“好。”

“阿染,如果我真的做出……”

陈东河还在喋喋不休,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。

他无比惊喜:“你答应了?”

可内心又不免涌上更大的不安,林雪染居然答应得这么轻松,难不成她心中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想法?

陈东河眼中浮现出一丝深邃,林雪染并未注意到。

她顺势提出要求:

“我可以答应你把大嫂接回家长期照顾,但是你让她把拿走的钱先还给我,这是我自己挣来的,我要给父母修缮墓地。”

陈东河一口答应下来。

办成这件事,他接下来就心不在焉,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病房,和刚才温柔热心的那副模样判若两人。

爱与不爱,果然是很明显。

林雪染也不在意。

她翻身下床,跟医生说了声,便自行办理了出院。

头颅上被缝了好几针,但根据医嘱,只要好好休息几天,不让伤口沾上水,就问题不大。

而且,现在时间不多了,只剩下三天。

出院后,她去了电器厂一趟。

看见林雪染到来,王厂长顿时迎了上去,笑呵呵说:“我的林主任啊,你都吓死我了。你要是出事了,我怎么和上面交代啊。”

“厂长,你之前找我,是有什么事?”

林雪染好奇问道。

王厂长领过来一个年轻人,解释说:“这是上头派来的,接任你电器厂主任的位置,需要林主任你交接下工作。”

这件事,本来就是林雪染的任务,她点头答应。

交σσψ接完工作,已经是傍晚。

林雪染走出厂房时,还不忘提点那位新主任几句,电器厂的人对她都不错,她还是希望电器厂能够发展壮大的。

可出来时,她看见了脸色铁青的陈东河。

陈东河一把抓过她的手,似乎在宣扬着某种主权。

接着,恶狠狠问道:“他是谁?”

林雪染挣脱开,扫了被箍得发红的手腕,随口回道:“电器厂新来的同志,厂长让我指导下工作。”

“还有,你怎么来了?”

陈东河面色缓和些,听见林雪染问他来意,却又支支吾吾的。

犹豫许久,他才开口:“阿染,秀芝拿走的那些钱,确实都花完了。这样吧,我让她给你打个欠条,你父母墓地修缮的事先不着急。”

林雪染愣了片刻。

她发现,人在无语的时候,是真的会笑的。

只是,那是好几千块钱,是相当大的一笔数目,郝秀芝刚回来一天,也没见她出远门,镇子的消费算不上高,她怎么可能全部花完了?

林雪染意识到事情有问题。

不过,有什么问题,也只是陈东河和郝秀芝的问题。

今天交接工作时,王厂长就提前把这个月的工钱结给了她。

她也拟好强制离婚的申请报告,麻烦王厂长转交给组织。

陈母那危及生命的一棍子,毫无疑问是虐待妇女,这是家庭暴力的证据,组织必然会同意申请。

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

第二天,林雪染再次出门,找上老匠人修缮墓地。

处理完后,她回到家,却见陈东河、郝秀芝还有陈母三人,坐在桌子前,端端正正地等着她。

这让林雪染心头不妙。

>后续

文章来源公众号:饭团书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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