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父母当摇钱树,被注射抑生长剂,这四位童星太惨了
在璀璨的娱乐圈中,童星总是自带光环,仿佛生来注定要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。然而,他们中的一些人,却并没有在童年的欢乐时光中成长,而是成了家庭的摇钱树,成为资本的傀儡,在成人社会的功利化环境中被迫过早成熟。
那么,哪些童星走过了这样的道路呢?
2016年,《爸爸去哪儿》中的小女孩阿拉蕾戴着圆框眼镜,奶声奶气地说要给弟弟赚钱,让无数观众心生怜爱。那时年仅4岁的她已经懂得如何用懂事去换取生存的机会。节目中她徒步时显现出的疲惫,以及被大灰狼吓到的哭声,展现了她天真无邪的一面。然而,这种纯真被节目组视为“流量密码”,摄像机时常对准她。业内人士透露,她一年的工作量极为繁重,几乎有8个月时间泡在剧组,拍摄威亚,参与夜戏,没人关心她这样年幼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如此高强度的工作。
阿拉蕾的父母也许没预料到,她的走红会如此迅猛。在经纪公司的运作下,年仅四岁的她迅速变成了吸金机器。2017年,她全年无休,参与多部影视作品如《神犬小七第三季》和《哪吒降妖记》,并参加了十多场商业活动。她的工作强度令成年艺人都望而却步。舞台上,她穿着华丽的服装微笑挥手,而在后台,却因过度疲惫而在工作人员怀中酣睡。粉丝拍下的照片里,她的眼底早已浮现淡淡的黑眼圈。
为了维持“天才萌娃”的人设,她的父母安排她参加了小提琴、编程等兴趣班。当同龄孩子在公园玩耍时,她却在录音棚练歌;当小伙伴们在幼儿园画画时,她在片场背台词。有一次活动,她揉着眼睛说想睡觉,工作人员却轻声提醒她先完成拍照。尽管如此,阿拉蕾的学业依然没有落下。如今已13岁的她正处在青春期,生活重心逐渐回归学业。
再来看台湾的童星纪宝如,她的经历堪称童星剥削的典型。5岁时,纪宝如被奶奶带进演艺圈。凭借她那双如小鹿般清澈的眼睛,她的首部电影《万里寻母》让她一夜成名。但在镁光灯背后,纪宝如的生活却是被关在阁楼里的日日夜夜。成名后,奶奶用铜锁掌控她的生活,只有在片场,她才被允许走上红毯。为了保持永远不长大的形象,奶奶带她去了台湾的黑诊所,强迫她注射生长抑制剂。那一刻,纪宝如的身高被定格在了149厘米。
2004年的圣诞夜,纪宝如已经亲手将吸毒的小儿子送进了监狱。或许是怕她做出极端行为,朋友们将她带到教会散心。在那里的唱诗声中,纪宝如第一次放下了酒杯。她将半生的经历写成《爱,逆转胜》,书中没有控诉,只有对生命的敬畏。2015年,她在自传剧《珍珠人生》中饰演奶奶一角,似乎与奶奶达成了和解。镜头中的她为孙女梳理头发,那双曾经因奶奶藤条打得红肿的手,此刻却充满了温柔与和解。
纪宝如今经常在戒毒所的分享会上现身,她用那不再清脆却充满力量的声音告诫迷失的人们:“我的身高停在了十四岁,但我的灵魂从未停止生长。”
另一个例子是邓鸣贺,他是2012年龙年春晚的童星。5岁时,邓鸣贺提着红灯笼,唱响童谣,瞬间成为全国观众心中的“福娃”。在爷爷邓庆华的悉心培养下,邓鸣贺3岁登台演出,4岁获得《梨园春》银奖,6岁成为春晚的亮眼童星。然而,鲜花背后是他超出童年承受极限的训练。从清晨5点开始的基本功练习到深夜的舞台彩排,邓鸣贺的童年几乎被压缩得只剩下戏曲。
2013年春晚排练期间,邓鸣贺高烧不退却坚持完成演出。最终,在大年初三,邓鸣贺被诊断为急性髓细胞白血病,医生发现他的骨髓中原始细胞的比例高达30%,是高危病例。在接受6次化疗和骨髓移植后,邓鸣贺终于康复出院,但医生强调他需要绝对静养,避免任何高强度活动。然而,经济压力和社会期望将这个8岁的男孩再次推上了舞台。2013年9月,邓鸣贺参加了中秋晚会,2013年12月,他在商业活动中突发高热,最终导致败血症症状。2015年,年仅13岁的他因病去世。
最后,让我们谈谈王欣逸。2023年,这位28岁的男子正成为台湾通缉名单上的嫌疑人,身份已从《海豚湾恋人》中的小泽亚变成了杀人犯。然而,这个悲剧似乎早在他7岁时就注定了。作为贫困家庭的幺子,王欣逸的童年充满了阴霾。别的孩子在父母怀里撒娇时,他只能听着哥哥们被欺凌的哭声入睡。直到他参加《我猜》节目,才第一次在镜头里找到了自己的存在价值。
王欣逸的崛起并没有给家庭带来温暖,反而使父母将所有的焦虑与期望都寄托在他身上。当他12岁卷入粉丝裸聊争议时,父亲的反应并不是保护儿子,而是如何通过诉讼保持曝光度。最终,被资本榨干的王欣逸被丢回乡下,父亲的冷漠和家庭的压迫,推向了他悲剧的深渊。
这些童星的经历告诉我们,希望有一天,所有孩子都能在阳光下自由地奔跑,而不是为了镜头调整表情。这不仅是对生命的尊重,更是一个社会文明的体现。毕竟,一个国家如何对待孩子,就代表着如何对待自己的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