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首代表作都没有,却敢当评委,点评刀郎,大张伟评价太到位
《罗刹海市》作为2023年发布的歌曲,已突破全球400亿播放量,成为席卷全球的音乐现象。然其中一位名为丁太升的乐评人,却毫不留情地将其贬低为“华语乐坛第五等级”。更讽刺的是,当网友深入挖掘他的履历时,竟然发现这位“毒舌评委”竟没有一首值得拿出来的代表作。这一荒诞的闹剧,让大张伟三年前的调侃“丁太升和张大大是‘天使’,张大大是天”成为了全网最精准的预言。毕竟,天使的后半截究竟是什么,大家心知肚明。
丁太升曾在节目中嘲讽刀郎的作品“土得掉渣”,显然忽视了两个关键事实。首先,刀郎的《2002年的第一场雪》创下了270万张正版销量,盗版更是突破千万,成为了行业的传奇。其次,刀郎的《罗刹海市》更被央视认定为“现象级文化输出”。这位扎根新疆二十年的音乐人,在《西海情歌》中以沙哑的嗓音唱尽边疆的沧桑;在《弹词话本》中通过江南评弹展现千年曲艺;甚至让《聊斋志异》的故事在“洋抖”平台上成为外网的热门话题。
然而,丁太升对刀郎的评价却充满了矛盾。他先是贬低刀郎早期的作品“太土”,接着又将《罗刹海市》称为“批判现实的音乐英雄”。这种反复横跳的逻辑让许多粉丝感到困惑不已。
刀郎的音乐生涯已经相当长久,从2004年开始便成名。那一年,《2002年的第一场雪》风靡一时,全国人民几乎都能哼出几句。此后,《冲动的惩罚》、《披着羊皮的狼》等歌曲接连走红,至今依然是KTV的热门曲目。如今,刀郎的巡演门票秒售罄,黄牛票供不应求,但丁太升竟将这份成功归咎于“草根群体盲目追捧”,仿佛全球400亿的播放量只是大数据的故障。
事实上,刀郎的成功验证了只有符合人民审美的创作,才是最有力量的。然令人奇怪的是,这位频频批评刀郎的丁太升,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显著的音乐作品。网友们在翻找他的音乐作品时,竟然没有找到任何一首能够广为人知的歌曲。他早年写过一首名为《两千五百年》的歌,但这首歌并未火爆,歌词甚至被部分网友批评为平淡无奇。
丁太升的主要工作经历集中在“摩登天空”,负责策划与推广,这些工作与音乐创作和演唱核心本无太多关联。因此,当他的“乐评权威”面具被逐渐剥去时,公众才意识到他并没有多少音乐创作的实际成就。值得注意的是,他常以“星二代”或“靠父母”来羞辱谢霆锋的演唱会,但自己那首被称为“废话文学”的《两千五百年》却成为了极好的反讽。更讽刺的是,他唯一的几首歌曲,播放量甚至远不及他骂人的视频。
在网络平台,丁太升的粉丝甚至不到10万,在网易云音乐上的粉丝更是不到3000。与此同时,他的歌曲《两千五百年》被批评为音响效果不佳,左右耳音频的对比让人难以忍受。
作为“毒舌”的丁太升,似乎总在节目中精准地挑起争议。他曾在节目中激烈批评萨顶顶的造型,认为她“像一个漂亮女生脸上涂了5厘米的粉”;他对说唱歌手VAVA的作词也给予了“空洞”的评价,结果被反怼:“你懂说唱吗?”甚至连戴荃的国风神作《悟空》也被他批评为“烂歌”,激怒了原唱戴荃,直言这不过是“苟延残喘博眼球的网络乞丐”。
这些争议的背后,是丁太升赖以生存的商业模式:通过批评顶流明星来吸引流量。他七年内被封号七次,但仍未改变这一套路。而大张伟在《吐槽大会》中对他发出精准的终极暴击:“您一天能拉黑1000个网友,这本事娱乐圈独一份!”一个连一首像样的歌都没有的音乐人,究竟凭什么如此公开、尖锐地批评拥有海量听众基础的成熟音乐人?
音乐评论本无不当,个人审美的差异也在所难免。但如果一个连代表作都没有的评论者,一直批评那些有作品的艺术家“没有价值”,那么这无疑是为了流量而进行的“碰瓷”。这也正是大张伟的调侃为何如此贴切的原因。
丁太升现象揭开了乐评圈的遮羞布:当专业话语权落入没有作品的人手中,批评是否仍是艺术的把关,还是仅仅为了流量的生意?刀郎的成功,正是因为他的音乐深得人民的心;而丁太升们却活在自我构建的鄙视链中,贬低大众的审美,误解文化共鸣的价值。
这种傲慢的态度不仅在国内引发了反思,也在海外激起了关注。《滚石》杂志曾指出:“健康的乐评应该从多维度进行分析,而非单纯地贴标签。”而丁太升对《罗刹海市》的贬低,不仅无视了其将广西山歌、昆曲等非遗文化与现代元素的创新融合,更忽略了其歌词中对《聊斋志异》的现代化重构。毕竟,能够带动《西游记》与《菜根谭》经典畅销的作品,岂是“第五等级”可以概括的?
刀郎的演唱会现场,歌迷们齐声合唱《罗刹海市》,而丁太升的直播间里,却充满了“代表作呢”的讽刺。这场闹剧最终验证了大张伟的预言——那些通过骂人来获取流量的“权威”,终究会被事实和真相所揭露。
或许,丁太升该听听戴荃的忠告:“音乐是让人感受的,不是用来撕的。”当《罗刹海市》全网播放量突破400亿时,那些借“网络乞丐”博眼球的噪音,早已被时代的声浪所淹没。毕竟,历史已经给出了答案:能够被人民记住的,永远是那些唱进心里的歌,而不是用嘴巴喷出的唾沫。